切-格瓦拉的传奇一生他是怎么样令到古巴人民取得游击战胜利的?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5/10 04:29:48
切-格瓦拉的传奇一生他是怎么样令到古巴人民取得游击战胜利的?

切-格瓦拉的传奇一生他是怎么样令到古巴人民取得游击战胜利的?
切-格瓦拉的传奇一生
他是怎么样令到古巴人民取得游击战胜利的?

切-格瓦拉的传奇一生他是怎么样令到古巴人民取得游击战胜利的?
“在革命中,一个人或者赢得胜利,或者死去.
让我们面对现实,让我们忠于理想.
没有悲天悯人的态度,社会主义便无法存续.
正义,有多少邪恶借你的名义而行.
我不喝酒,我也不吸烟.但是假如我不爱女人,我就不再是男人了.
雪茄烟是我命运中的一部分,它是枪,某些时候帮助我战胜自己.它是道德,但我不知道,这样评述这支烟是不是一种过错.但我真的这样认为.”
这是一场漫长的战斗,但古巴人最终还是征服了这个荒凉的安第斯山下的玻利维亚小村庄.40年前,切就是在这个村庄的由泥砖筑成的学校里被杀死的.
如今,古巴医生在这里提供医疗服务,古巴的教师负责识字课程,古巴捐献的图书馆里,把切描绘成大英雄的漫画书放在显眼的位置.切的雕像则牢牢占据着村庄的中心广场.
“像切这样伟大的人永远不会死.”乌班尼斯·拉米雷斯说,他是玻利维亚总统莫拉莱斯引进的数百名古巴医生和教师之一.他的办公室里有一幅用古柯叶做成的切的画像.“他的教诲一直陪伴着我们.”
全世界的崇拜者本周将长途跋涉来到玻利维亚这个偏远的小山村,纪念切遇难40周年.如今,这位曾经的红色偶像出现在数不清的T恤、海报、封面和文身上.
40年前,1967年10月9日,39岁的切·格瓦拉被枪杀.
切的梦想正在实现
在处决切时,《卫报》记者理查德·戈特是在现场的几名记者之一.当时他写道:“他就这样死了.当他们把防腐剂注入他半裸的脏兮兮的遗体时,当人群叫嚷着要看上一眼时,难以想像这个人曾是拉美了不起的人物之一.”
1956年,28岁的切和29岁的卡斯特罗登上了一艘名为Granma的破船,他们打算横渡加勒比海,潜入古巴推翻巴蒂斯塔的独裁统治.同行的还有几十个革命伙伴.船刚靠岸,他们就遭到了伏击,伙伴们几乎都牺牲了.
切、卡斯特罗和剩下十名同志坚持下来,随后进入Sierra Maestra.他们在古巴开展游击战,切以近乎疯狂的勇敢和游击艺术被选为指挥官.两年后,这些年轻人打进首都哈瓦那,发动古巴革命,这也是美洲历史上惟一成功的社会主义革命.
而当1967年10月9日,这个形容枯槁的人被摆放在一块平板上向世人展示的时候,不仅仅是切已经死了,而且在这个他希望改造的大陆,他也成了个被打败的游击队员.
但今天,40年后,切的思想遗产正在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在拉丁美洲发扬光大,左翼政府当选掀起的“粉红浪潮”(PinkTide)从尼加拉瓜一直蔓延到到阿根廷.社会主义变得很时髦,古巴人正在前进,切则是这一切的具体化身.
对他的批评者来说,切是一个一扣动扳机就会兴奋的自大狂,但对他的狂热崇拜者来说,切是一个永远的、命中注定的理想主义者,一个喜欢写诗的游击队员,一个“我们时代的完人”.
“我们正稳步向前,我们不必再像切一样上山打游击.”奥斯瓦尔多·派拉多说,他是玻利维亚切·格瓦拉基金会主席,曾经在游击战中失去两个兄弟,其中一个正是跟随切一起战斗的.
如今,在一个非暴力起义的环境里,古巴的医生、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的石油美元是更有用的新式武器,而这对于献身于武装斗争的切来说,是永远也无法想像的.
“最终,切的梦想正在变成现实.”墨西哥前外交部长乔治·卡斯特拉达说,他同时也是切的传记作者.“感谢查韦斯和他的石油,古巴输出革命终于在拉丁美洲很多国家成功了.”
拥有或成为切
40年后,切成功地战胜了遗忘,成为某种现世的圣人.好莱坞著名导演斯蒂文·索德伯格正在拍摄一部切的传记影片,主角也敲定为拉丁裔演员本尼西奥·德尔·托罗.
冷战年代的美国《时代》周刊曾说,“切是一位危险人物,他的脸上充满着使妇女为之动心的伤感微笑.这种着装使他与20世纪60年代那种革命激情与充满北美大陆的反叛气质相吻合.美国的激进分子把他当成自己的目标与榜样.即使那些整天在台上嘶吼的摇滚歌手也是如此.因为没有多少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会像他一样,性感、不拘一格,甚至有些放肆.这些都是执政者与革命者令人难忘的形象,切轻易就做到了.”
切的故事,总是以一种煽情又充满矛盾的方式演绎.出身于中产阶级家庭,却投身于解放贫民的战斗中;一个阿根廷人,却参加了解放古巴的革命战争,最终成为这个国家最高领导人之一;在事业和声望处于人生顶峰的时候,他却突然选择“出走”,来到刚果领导游击战争,失败后又钻到玻利维亚的丛林里,直到牺牲;一个天生具有诗人气质的人,后来却以一本教科书般的《游击战》流传后世.
“今天,切被塑造成有价值的良心的集大成者——他的伦理标准,他的原则,他为一个目标甘愿牺牲生命的举动……”传记作者帕克尔·奥唐耐尔最近在阿根廷一家周
报上如此总结.
“留下来的都是理想主义和罗曼蒂克的气氛.”阿根廷记者乔治·莱纳塔说,他曾经写过切.“与其说是政治,不如说是文化.”
这个闻名于世的叛逆者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崇拜者俱乐部.他成为一个介于神话和童话之间的英雄,他甚至被奇妙地艺术化了,成为20世纪象征着某种纯粹力量的波普符号,一个性感的圣徒.
没有哪个反战集会上没有印有切头像的T恤,没有哪能一次大规模的游行示威活动上没有切的旗帜.他头戴贝雷帽、嘴叼雪茄烟的形象,已成为最流行的大众文化符号,它出现在T恤衫、打火机、酒瓶子、艺术作品、流行海报和拳王泰森的肚子上.切频繁出现在摇滚歌曲、歌剧和艺术展览中.
不过,尽管如此,今天,在玻利维亚的古巴志愿者依然默念这样的信条:“我们要成为像切一样的人!”
“终其一生,我们共产主义先锋者都发誓要成为切.”45岁的古巴工程师约·瓦勒达里斯说,此时他正在玻利维亚Vallegrande附近切的墓地浇灌灌木林,这里以前是一个小型的军用机场,40年前,切和他的6名同志被埋葬在这里的一个坑里.“现在我追随着切的脚步,来了.”
关于切的生意
圣马尔塔医院附近一个被修复过的简陋的洗衣店,也成为“切之旅”的一个最重要的朝圣地.在这里,玻利维亚军方展示了切的遗体,摄影师弗莱迪·艾尔博塔拍下了切的遗容,切躺在担架上,上身裸露,身体瘦削,长着胡须的脸孔有受难者的气质;眼睛似睁非睁,脸上泛着一缕悲伤的笑容--如今这张照片早已世界闻名.
切的崇拜者们在每一个空白处都涂满怀念或崇敬的字句.
“再没人比他更有主意了.”有人用法文写道.另一个人用意大利文补充:“对心灵说话的人永远不会死.”还有人用西班牙文:“我们等待着您的指示,同志!”
在切被处死的地方LaHiguera,切的形象随处可见,一如在任何一间大学宿舍里可见的一样.贫穷的村民敏感地捕捉到了机会,他们提供导游服务,还兜售令人狐疑的关于切的段子.
在这里,没有比切的生意更能称得上生意的生意了.
“我并不太了解切,但他吸引了游客,这是好事.”29岁的利姆伯特·阿提加说,他是相邻的Pucara镇的镇长,正在准备一个由古巴医生演示的针对结核病的健康活动.“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他尽力帮助别人.”
“我们向切祈求,厄运不要降临到我们头上.”62岁的马努尔·康太兹说,他就住在切被杀的学校附近,“我们信仰切.”
作为一些人眼中的圣徒、一些人眼中的魔鬼、自我放逐的吉普赛人、冒险家、资本主义的坚定的反对者的切·格瓦拉死了.“不朽的切”的神话,诞生.
菲力克斯·罗德里格斯(Felix Rodriguez)生于古巴,曾经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特工.他参加了1967年美国中央情报局和玻利维亚军队追捕杀害切的联合行动.在切被杀前,他们还曾照相合影.
40年后,罗德里格斯在接受媒体访问时,仍能清晰地回忆其当时的每一个细节.按照他的说法,他见到格瓦拉时很意外,因为格瓦拉衣衫褴褛,就像一个乞丐.临刑前的气氛是很和睦的,切同意合影,甚至在罗德里格斯喊“看镜头”的时候,他还笑了起来.
拍照后约1小时,切被杀.
玻利维亚军队最高长官通过密码向罗德里格斯发布命令,“500”代表切,“600”表示死,“700”表示活.最后的命令内容是:“500-600”.他通过沙沙作响的无线电通信要求进行确认,命令又重复了一遍“500-600”.
罗德里格斯把这个消息告诉切,他将被处死.“切的脸变得苍白,然后他说‘我应该死在战斗中,那样更好一些’.”罗德里格斯说.
罗德里格斯告诉执行枪决的士兵,要把现场模拟得像一些,就像玻利维亚军队要求的那样,使得切看起来像在交火中死亡一样.
当记者问道:“切为什么就这么被匆忙处死了?”罗德里格斯说:“我也许可以误传玻利维亚军队的命令,命令士兵们把切押解到巴拿马,而这正是美国政府所期望的.”但是,“立即处死格瓦拉”,这是当时玻利维亚总统的决定.而罗德里格斯也只是让历史按照它原本的轨迹运行而已.
“让切这样死去,岂不是更成就了他的英雄形象?”记者问.罗德里格斯不这样想,他说:“一切都只是宣传而已.”
切死后,为了获得他的烟斗,士兵们起了一些争执.这个烟斗可是世界最有名的游击队领导人的象征,那天在场的年轻士兵们,有谁不想得到它呢?
罗德里格斯说,最初他拥有那个烟斗,但禁不住被别人索要了多次,他不得不把烟斗给了执行枪决的士兵,“以资纪念”.记者最后问罗德里格斯,他对1967年发生的事有什么遗憾吗?“是的,”他笑道,“我遗憾没有留住那个烟斗.”

杨小舟
10月9日是切牺牲40周年,整个拉丁美洲从古巴、委内瑞拉、阿根廷到墨西哥、玻利维亚,都纷纷举行大型纪念活动.
卡斯特罗写文章纪念
古巴的主要仪式于当地时间昨天上午8点开始,举行地点在距离哈瓦那以东300公里的圣克拉市,这里曾经是切在1958年古巴革命中战斗过的地方,他的遗体也埋葬于此.切的阿根廷遗孀阿丽达·玛切和他的孩子阿丽达、卡米罗、赛丽亚和厄尔尼斯托出席.
这场纪念仪式被冠名为“革命领导者”,但并没有特指81岁的卡斯特罗或者他的弟弟劳尔.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当天撰写报纸文章,感谢这个“40年前的10月8日倒下的杰出斗士”.1955年,切见到了卡斯特罗兄弟,很快加入了他们反对古巴独裁者巴蒂斯塔的抵抗运动中.
古巴圣克拉市是切的长眠之地,也是全国纪念活动的中心点,周一开始会有大型集会,高潮是1500人的集体棋艺比赛,下棋是切生前的最大嗜好.首都哈瓦那也有纪念活动,切的毕生好友格兰度已80多岁,至今仍住在该市,他忆述故友时说:“他这个人说得出做得到,因此永不过时.”
玻利维亚举办急行军
此外,委拉瑞拉总统查韦斯和玻利维亚总统莫拉莱斯都会主持国内的悼念仪式.查韦斯将在该国西部的Picodel Aguila举行纪念仪式,切曾在55年前去过那里.
莫拉莱斯在总统府挂上椰子叶制成的切的肖像画,还开放40年前枪决切的丛林地,让崇拜者凭吊.在玻利维亚的瓦列格兰德将举行第二次“关于阿根廷-古巴游击队员人道主义和国际主义思想的有效性”的世界大会,其活动计划包括举行圆桌讨论会,放映电影,举办图片展和走到依格拉(格瓦拉被处死的地方)16公里的行军等.
纪念活动吸引世界各地的切迷前来.“如果不是切,就不会有这么多外国人来这儿.”卡洛斯·罗伯特·潘那说.潘那在当地开了一家切主题餐厅.
在巴西的圣保罗,立法大会将举行一次庄严的会议,会议由大会巴西工党党团的负责人佩德罗主持,他利用这次晚会提议建立巴西-古巴友好议员阵线.
土耳其的政治和社会组织准备在安卡拉举行一次纪念活动,在该市的一个文化中心将举行另一场题为“今天和永远的切”的活动,由古巴友好协会的分会举办.
据悉,阿根廷已经着手准备2008年6月切诞辰80周年纪念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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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瓦拉,一个被称为“红色罗宾汉”的游击革命家,一个被誉为“共产主义堂·吉诃德”的理想主义者,用他39年的短暂时光谱写了一部生命传奇。
切·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生于阿根廷罗萨里奥省。他毕业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医学系。身为受过良好教育的阿根廷人的格瓦拉,本来可以选择稳定安逸的生活,然而,他却抛弃了这一切,投入了拉丁美洲的革命烽火。1955年,格瓦拉在墨西哥流亡时与古巴革命者卡斯...

全部展开

切·格瓦拉,一个被称为“红色罗宾汉”的游击革命家,一个被誉为“共产主义堂·吉诃德”的理想主义者,用他39年的短暂时光谱写了一部生命传奇。
切·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生于阿根廷罗萨里奥省。他毕业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医学系。身为受过良好教育的阿根廷人的格瓦拉,本来可以选择稳定安逸的生活,然而,他却抛弃了这一切,投入了拉丁美洲的革命烽火。1955年,格瓦拉在墨西哥流亡时与古巴革命者卡斯特罗结识,从此加入了古巴的革命斗争。革命胜利后,曾担任古巴国家银行行长、工业部长。为了把古巴建设成为一个没有贫穷、没有剥削的新国家,格瓦拉多次出访国外,成了古巴著名的国务活动家。但是,1965年3月,在他出访亚、非国家回到哈瓦那后,古巴政坛上再未出现格瓦拉的身影。原来,这位天生的革命家已经辞去了古巴党、政、军的一切职务,去其他国家继续进行反帝斗争。这一切连他最敬爱的母亲都不知晓。
格瓦拉在给卡斯特罗的告别信中说:“哪里有帝国主义,就在哪里同它斗争;这一切足以鼓舞人心,治愈任何创伤。”而在他看来,非洲无疑是遭受帝国主义压迫最严重的地区。切·格瓦拉先在刚果东部金沙萨领导游击战争,1966年返回拉丁美洲,深入玻利维亚丛林开展“游击中心”的革命活动。1967年10月7日,格瓦拉的游击队伍被玻利维亚政府军包围,格瓦拉被俘。1967年10月9日,他被玻利维亚当局杀害,时年39岁。
格瓦拉是个满怀激情的革命家,是一个为正义,为真理献身的理想主义者。他写信给子女:“你们应当永远对于世界上任何地方、任何非正义的事情,都能产生最强烈的反感。这是一个革命者的最宝贵的品质。”身为阿根廷人,为了正义,他投身于古巴的革命事业;作为古巴国家的开创者,为了真理,他放弃了已有的一切,深入玻利维亚丛林,在极其艰苦的环境中继续反帝的游击战争。他是一个“堂·吉诃德”式的传奇人物,总是不经意间给世人以惊奇,用自己的生命书写着一个共产主义战士的悲壮历史。
作为个人,格瓦拉是坚强、刚毅的。在两岁时,他患上了哮喘病。与疾病的长期斗争磨练了他超人的意志和信心。在茂密的丛林,方脸、白皙、剑眉、大胡子、头戴圆形软帽、右手握着冲锋枪、嘴里叼着雪茄的格瓦拉镇定自若,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游击战争,他被亲切地称为“红色罗宾汉”。临刑前,格瓦拉面对敌人的枪口,毫不退缩,“开枪吧,胆小鬼!你要打死的是一个男子汉!”这是一个英雄的声音,是一声为了真理而不屈的怒吼!
格瓦拉牺牲以后,世界各国人们纪念他,出版了各种语言的传记、影视作品,怀念他、赞扬他。在世人眼中,切·格瓦拉已经超越了革命者的身份,成为追求真理、正义的理想主义者的象征,成为拯救人类于苦难的精神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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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战士——切.格瓦拉
整理:Wolf
1928年6月14日出生在阿根廷罗萨里奥市一个资本家兼庄园主家庭。他是家中的长子。1941年,格瓦拉进人中学学习,文学和体育是他最喜爱的两门课。 1947-1953年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国立大学医学系读书。决心用医道造福人类。为了实现自己的志向,在大学期间,格瓦拉利用节假日外出考察旅行。
1949年,为了取得研究麻风病和热带病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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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战士——切.格瓦拉
整理:Wolf
1928年6月14日出生在阿根廷罗萨里奥市一个资本家兼庄园主家庭。他是家中的长子。1941年,格瓦拉进人中学学习,文学和体育是他最喜爱的两门课。 1947-1953年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国立大学医学系读书。决心用医道造福人类。为了实现自己的志向,在大学期间,格瓦拉利用节假日外出考察旅行。
1949年,为了取得研究麻风病和热带病的第一手资料,格瓦拉骑自行车和徒步到全国各地进行实地考察。在考察中,格瓦拉亲眼目睹了印第安人的贫苦生活,加深了对被压迫者的同情。
1950年,在油船厂上当水手,漫游特立尼达和英属圭亚那。 1953年3月,25岁的格瓦拉以优异的成绩从大学毕业,并获得医生资格。凭格瓦拉的成绩,他完全可以获得一份理想的职业,但他却毅然选择了到委内瑞拉加拉加斯一所麻风病人收容所工作。当他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车站与父母告别时,意味深长地说:“一个美洲士兵向你们告别了!” 此后,格瓦拉到过处于民族革命高潮中的玻利维亚,接着,进入秘鲁,又横穿中美,抵达中美洲最北边的国家危地马拉。当时的危地马拉在阿本斯总统领导下实行反帝反封建的改革措施,因而遭到美国的反对。在那里,格瓦拉结识了许多由于反抗独裁统治者而被迫流亡的革命者。格瓦拉与这些革命者一起投入保卫阿本斯政权的斗争,积极为阿本斯民主政府服务。阿本斯政府被颠覆后,格瓦拉也上了美国中央情报局黑名单,被迫潜入革命者的避难所—墨西哥。 在危地马拉的革命经历使格瓦拉认识到:要用医道去造福人类,必须首先发动一场革命,推翻反动独裁统治。
1955年6月的一个夜晚,格瓦拉在墨西哥城的一所小公寓里见到了古巴革命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共同的志向,使俩人一见如故,通宵畅谈革命形势和策略。在卡斯特罗的再三邀请下,格瓦拉参加了正在组建中的古巴远征军,成为这支远征军中只早的成员之一。
1956年6月8日,格瓦拉因参加卡斯特罗的远征军,被墨西哥警方速掳,囚于墨西哥城监狱。同年8月,获释出狱。
1956年11月25日凌晨2时,82名古巴远征军成员在墨西哥湾的图斯潘港悄悄登上了破旧的“格拉玛”号游艇,缓缓地向古巴出发。想到即将投入到一场革命的风暴中去,格瓦拉兴奋不已,和卡斯特罗领着大家不停地高唱古巴国歌和《七月二十六日赞歌》。经过7天7夜的漂泊,他们终于到达古巴东南部科洛腊多斯海滩一个叫贝利克的地方。不料,他们刚一登陆,就遭到巴蒂斯塔政府军队的袭击。结果,82名远征队员中有70人丧生。格瓦拉作为随队医生,一面救死扶伤,一面参加战斗。在突围的过程中,格瓦拉的哮喘病复发,又在战斗中负了伤。他以顽强的毅力,忍住疾病和伤痛的折磨,和卡斯特罗一起率余部冲出重围,转移到层峦叠嶂的马埃斯特腊山区,创建了游击运动基地。
1957年1月14日,游击队在拉普拉塔河口打了第一个大胜仗。不久,游击队成交了由6人组成的指挥小组即总参谋部,格瓦拉是成员之一。5月28日,格瓦拉参加了著名的乌维罗战斗。6月5日,他被任命为第2纵队司令(后改称第4纵队)。纵队有75人,下辖3个排,相当于连队。7月,格瓦拉被授予起义军的最高军衔——少校。此后,他亲自指挥了布埃西托和翁布里托等多次战斗,与卡斯特罗密切配合,将政府军逐出了马埃斯特腊根据地。1958年5月,游击队转入反攻。格瓦拉奉命率“西罗·雷东多”第8纵队,冲破政府军的阻拦,向拉斯维利亚斯这个古巴中央省挺进。12月下旬,格瓦拉率第8纵队攻打拉斯维利亚斯省会、战略重镇圣克拉腊市。经数日血战,于1959年1月1日,解放了这个重兵守卫的拥有15万人口的城市。此战,震惊了古巴全国,巴蒂斯塔被迫辞去总统职务,独裁政府如鸟兽散。格瓦拉也因此而名声大振。随后,格瓦拉乘胜挥师西进,于1959年1月4日,一举攻占首都哈瓦那。一时间,在古巴,乃至整个中美洲地区,格瓦拉成了传奇式的人物,被誉为古巴起义军中“最强劲的游击司令和游击大师”。
1959年2月9日,古巴政府宣布格瓦拉为古巴公民,此后,又给予了他极高的荣誉和地位。格瓦拉先后担任过古巴土地改革全国委员会主任、国家银行行长、工业部长、古巴统一革命组织全国委员会书记处书记。在他看来,革命尚未完成,拉美大多数国家,包括他的祖国仍被独裁者所统治。
1960年2月9日,出席在哈瓦那举行的苏联科学,技术和文化成就展览会的开幕式,第一次同米高扬见面。5月,切的《游击战》一书在哈瓦那出版。10月22日--12月9日,率领古巴经济代表团访问中国,苏联,捷克斯洛伐克,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11月18日--12月--1日,访问中国期间,受到了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主席毛泽东,周恩来总理及陈毅副总理兼外交部长的接见。
1961年2月23日,被任命为工业部部长和中央计划委员会委员,不久该委员会委员,不久该委员会也归其领导。4月17日,雇佣军入侵吉隆滩。切负现指挥驻防绋那尔德里奥省的部队。6月2日,同苏联签订经济协定。8月,代表古巴出席在乌拉圭埃斯特角举行的泛美社会和经济理事会特别会议。在会上揭露了美国建立"争取进步联盟"的目的。访问了阿根廷和巴西,同弗朗迪西总统和夸德罗斯总统进行了会谈。1962年3月8日,被任命为全国领导成员,3月12日被任命为革命统一组织书记处书记和经济委员会委员。4月15日,在哈瓦那古巴劳动者工会会议上发言,号召开展社会主义劳动竞赛。8月27日--9月3日,率领古巴党政代表团赴莫斯科。继访问莫斯科之后,又访问了捷克斯洛伐克。10月下半月至11月初,负责领导比那尔德里奥省的部队。
1963年5月,由于革命统一组织改组为古巴社会主义革命统一党,切被任命为党中央委员会委员,中央政治局委员和书记处书记。7月,率领政府代表团赴阿尔及利亚,庆祝该共和国独立一周年。1964年1月16日,签署古苏技术援助议定书。3月20日--4月13日,率领古巴代表团参加在瑞士日内瓦举行的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4月15日--17日,访问法国,阿尔及利亚,捷克斯洛伐克。11月5--19日,率领古巴代表团赴苏联,参加士月社会主义革命周年庆祝活动。12月9日--17日,率领古巴代表团参加在纽约举行的第十九届联合国大会。12月下半访问阿尔及利亚。
1965年1月--3月,访问中国,马里,刚果(金),几内亚,加纳,达荷美,坦桑尼亚,埃及,阿尔及利亚;在阿尔及利亚参加亚非团结组织第二届会议。2月3日,率古巴社会主义革命统一党代表团抵达北京,在机场受到了中共中央委员会总书记邓小平和北京市市长彭真的热烈欢迎。2月9日,结束在中国的访问,邓小平和彭真再次亲自前往机场,为他送行。3月14日返回哈瓦那。3月15日,向工业部的工作人员报千国外之行的情况,这是他在古巴最后一次公开讲演。4月1日,给菲德尔。卡斯特罗写了告别信。辞去党内外的一切职务、军籍和军衔。为了避免连累古巴,他还宣布放弃古巴国籍。【他对单一的苏联模式感到不解和失望,对社会主义的前途感到忧虑,因为他发现不少的革命者都是在豪华的汽车里、在漂亮的女秘书的怀抱里丧失了往日的锐气。所以,为保持革命者的完美形象,他只能选择战斗,选择一个凤凰涅盘式的壮美结局】。10月3日,卡斯特罗在古巴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成立大会上宣读切·格瓦拉的告别信。
1965年6月,格瓦拉率领一支有125人的古巴游击小分队,开赴非洲的刚果(现在的扎伊尔)金沙萨地区,化名“塔图司令员”,指挥那里的起义军,想在非洲的心脏地带建立一个“新古巴”。然而,格瓦拉领导的起义军屡遭挫折,格瓦拉认为这里不适宜建立游击中心,便撤回了古巴游击队。格瓦拉决定在玻利维亚的尼阿卡瓦苏建立游击中心。尼阿卡瓦苏位于圣克鲁斯省一个被峻峭的丛山所包围的峡谷之中。格瓦拉准备以此为中心。 1966年11月7日,格瓦拉化名“拉蒙”,并化装成一位秃顶、圈眼镜的乌拉圭商人,从蒙得维的亚经巴西圣保罗市乘飞机抵达玻利维亚首都拉巴斯。
1967年,3月22日,以拉蒙为化名的切·格瓦拉领导游击队(玻利维亚民放解放军)开始军事行动。4月17日,切·格瓦拉的《通过三大洲会议致世界人民的信》在哈瓦那发表。7月29日,拉配美洲团结组织成立大会在哈瓦那开幕。会议主席团根据许多代表团的建议,宣告象征性地成立"拉配美洲国",并宣布"敬爱的游击队员埃内斯托。切·格瓦拉少校为我们共同的祖国--拉配美洲--的荣誉公民"。1967年8月,由于叛徒的告密,游击队的秘密仓库被捣毁,城市中的联络网也遭到破坏。8月31日,游击队分两路突围。由于华金率领的一路在横渡马西库里河时,遭到玻政府军的袭击,全军覆没。格瓦拉北领的17名游击队员被围于尤罗峡谷。10月8日下午l时,格瓦拉率游击队员滑下峡谷准备突围。傍晚,格瓦拉腿部不幸中弹。一个游击队员将他由谷底拖到山顶。当他正埋头包扎伤口时,玻政府军枪口已对准了他。格瓦拉镇静地说了句:“我是切·格瓦拉”。 格瓦拉被俘的消息象闪电一样迅速传到了玻利维亚最高当局和美国中央情报局。次日黎明,玻利维亚武装部队司令亲自乘直升飞机赶到现场,确认被俘者就是格瓦拉,并对其进行审讯。格瓦拉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拒不回答任何问题。审讯一无所获。最后,审讯者问:“你现在在想什么?”格瓦拉坚定地回答:“我在想,革命是永垂不朽的。” 美国中央情报局特工同他谈了话,出于敬佩曾主张送到关塔那摩关押,玻政府却坚持处决。
1967年10月9日下午,行邢者将格瓦拉带出,迎面用冲锋枪向他扫射,然后拍照后公布说格瓦拉是阵亡。面对枪口,格瓦拉昂首挺胸,无愧于一个战士的形象!。美国中央情报局早已将格瓦拉视为心腹大患,曾多次派特工追杀他。格瓦拉遇难后,西方阵营一阵欢呼,并切下烈士的双手运往巴拿马美军南方司令部以“验明正身”。
格瓦拉牺牲后,比生前获得了更多的荣誉,在世界范围内特别是亚非拉国家有了众多崇拜者。在许多国家的群众集会上,经常可看到他的画像和毛泽东像并列。那幅穿作战服留胡子的照片,成了为摆脱苦难而奋斗的许多人的精神偶像。
苏东巨变后,全球虽出现了意识形态趋向淡漠的情形,众多人却仍有“格瓦拉情结”。1997年是他牺牲30周年,恰好其遗骨在玻利维亚被发现,南美许多国家都举行了盛大的纪念活动。阿根廷还专门为他拍摄了故事片,并在国会大厦前举行诗歌朗诵会。更有成千上万各国青年聚集到格瓦拉牺牲的玻利维亚尤罗山谷,昔日冷寂的失败之地召开了欢声鼎沸的大会;古巴的悼念活动更是盛况空前……随后,在北京话剧舞台上出现的格瓦拉,也造成过轰动效应。剧中主人公谴责种种社会不公后大声说:“不革命行吗?”观众(多是年轻人)立即报以一阵掌声和呼喊。当然,剧场内同时也有笑声和叹息,表现出中国新时期价值观念的多元化和情感的多样性。
国际范围内“格瓦拉热”几十年不衰,比格瓦拉本人的胜利和悲剧更值得人们思考。如今,在我们这个喧闹的世界上虽然物欲横流,人们需要物质利益,然而对美好精神境界的追求却没有泯灭。只要社会还存在着压迫和不公,切·格瓦拉那种为解放苦难者不惜献身的精神便永远会受尊崇,众多青年人仍会高呼着:“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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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个人的功劳,只是后人神化了其本人而已。